Monday, October 02, 2006

關於 yaoyao 的故事



電影開啟我的想像之門

我個性隨和廣結善緣,處在一種漂泊的狀態中,愛表達也愛思考,有雙透視別人的眼神和一顆多愁善感的心。腦海裡的影像和想像,不斷撞擊著激情的火花,喜歡觀察日常生活中每個擦肩而過的人或轉眼消失的事物,生命的能量燃燒著一個又一個電影夢,這就是我。
出生於1974年台灣嘉義市,父母服務於學校,上有兩位兄長,天平座的我,從小受到家人疼愛以及呵護,在這樣子環境下成長的童年,有許多美好的記憶都發生在午後。


含淚的歡樂 英雄本色

八歲那年,哥哥約會帶著我去當電燈泡,我們三個人,一起去看侯孝賢的「童年往事」,電影結束後,電影中阿哈的童年逼近我的童年生活,有些相似有些不同。印象最深,莫過是那棵大樹跟一棟棟日式的宿舍,還有一雙好奇的眼睛來觀看事物的變遷,電影給我懵懂接觸,也給我幼小心靈帶來某種啟蒙。
十二歲那年,看完了吳宇森的「英雄本色」,我流著淚和同學走出電影院,電影帶來莫名的感動,內心被某種東西不斷地觸碰著,想說出來但無從表達起,只好騎著自行車回家,但一路上不停地想著片段情節,眼中又泛起淚光。在某一個下雨的午後,體育課變成自習課,因為愛講話被老師揪出來處罰,如果不能表演出一個節目,就要半蹲十分鐘。

我邀集棒球隊員商量對策,最後決定表演「英雄本色」裡的精彩片段,然後由我來演唱主題歌。這次成功的演出,帶給全班同學一個歡樂的午後,當掌聲響起時,我終於明白一件事:原來讓我感動的片刻,也能轉化成自己的東西再傳達出去,一樣能夠感動別人或給人歡樂,這就是電影給我的啟蒙。

張藝謀讓我踏上電影路

那是一九九五年的冬天, 我還是一個無知的大學生,漫無目的騎著摩托車穿梭在台北的街頭 ,偶爾上上電影課,對於電影只是一個旁觀的少年,但因為「活著」這部電影,第一次聽到張藝謀的名字,促使我開始了解中國第五代電影人,而一篇叫〈秦國人〉的文章, 我本來漫不經心地看,這是由導演陳凱歌談他的攝影師張藝謀,整篇描述張藝謀成長過程的堅忍、苦難, 透露出一個藝術家的心靈磨難 , 對照「活著」這部電影,我由然而生產生對電影奮鬥的熱情,決心當一個電影的文藝青年,於是隻身遠赴北京電影學院求學。

謝飛 穆得遠 啟發我的良師

在校期間,師學中西各國作品,並獲得謝飛導演和穆得遠老師的栽培,在老師的身教和言教下,開啟電影生命的旅途,也找到自己對電影所具備的素質和熱情。在外結識陳坤厚和彭文淳導演,在互動交流以及提攜下,亦步亦趨地找到自己影像風格,而這些老師都極力鼓勵我,發展個人的特質,在電影學院三年級時候,以「遙遠的彼岸」獲得大學生電影節最佳故事片。
回想過去在電影學院的生活,像是「陽光燦爛的日子」裡的馬小軍, 有時攀爬在的屋頂上,金色陽光下的馬小軍,有時漫遊在北京的街道, 踽踽獨行以照相機為伴,一張張記錄京城人文風貌,或是用攝影機一格格拍攝下我的青春電影夢,讓電影分享我的歡樂與感動,當掌聲響起時,我沈浸在電影的世界中, 帶著無以名狀的孤獨和青春期的騷動,卻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時光。

繁華似錦 春交 北京城
回台工作的日子裡,每天在電視台工作流程就是:接案、提案、外拍、剪片、交片,在這種機械式不斷重複的過程,令我厭煩。直到看完李安自傳【十年一覺電影夢】後,再次萌發我重返北京的衝動。
於是我在2004年,繁花盛開的春天,又回到闊別三年的京城。這裡的變化令人驚訝,也使我獲得創作最豐富的素材,這些年長久被阻塞的感覺,茅塞頓開,旺盛的創作力支持著我,好像初戀的少年,完全沒考慮到現實,奮不顧身投入到這場遲來的初戀裡,即使貧苦的生活也無法阻止我對電影的癡狂以及迷戀。當然為了早日能夠實踐電影導演夢,不斷跨界在多重的領域裡,磨練自己,以求完善自身的能力。


我長久的追求,就是能夠在膠片上留下電影的光與熱,隨性中帶有人文的視點,能將影像的詩意和浪漫融於一體,拍攝一部簡單、動人、有深度的故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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